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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阳:中国女子文化之都(征文作品欣赏)

时间:2018-12-25    点击: 次    发布者:佚名 - 小 + 大


——以虞姬与中国女子文化产业开发为中心的可行性研究

[中文摘要] 以霸王别姬为媒介,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丰厚历史记忆的虞姬,是中国历史女性的典型代表之一。艺术作品中的虞姬与历史上的虞姬形象研究奠定了虞姬文化开发的资源基础;在此基础上,应从中国民间第一王后、中国女性文化的典型代表的角度,不断吐故纳新,拓展虞姬文化开发的视野。在媒体宣传策略、文化产业园区与场馆建设上,着眼中国第一,世界唯一。虞姬文化开发基本思路:将沭阳打造成国内唯一的中国女子文化之都;同时整合虞姬及项羽文化资源,申报“霸王别姬”为主题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虞姬可以让沭阳成为中国(世界)女子文化之都,与中国花木之乡的美誉交相辉映,奏响虞姬文化在国内乃至国际的品牌之音。

[关 键 词] 虞姬 虞姬文化 中国女子文化 女子文化产业

一、学界虞姬研究的基本视角与理论成果

其一,关于艺术作品中虞姬形象的研究。如张爱玲小说《霸王别姬》、梅兰芳主演京剧《霸王别姬》中的虞姬形象。宋红霞认为,《霸王别姬》是张爱玲唯一的一篇历史小说。这篇小说通过虞姬形象的塑造,表达了张爱玲的女性意识。虞姬是张爱玲笔下第一个较为成功的女性形象,在张爱玲创造的多彩多姿的女性世界中占据一席之地。[]彭公亮则认为,张爱玲的小说《霸王别姬》中虞姬形象体现了女性主体意识觉醒的二重性。她沉于男性父语霸权之中,只能以死亡来唤醒女性意识,体现女性主义意识解蔽与塑造的艰难。[]鲁红霞借助社会性别理论,结合文本叙述形态与叙述者的性别身份,主要对“霸王别姬”故事中虞姬的身份建构历程进行剖析。通过对文本与历史——文化的互文指涉来分析虞姬身份建构及身份自我认同的根本原因,得出结论:虞姬的性别身份是特定文化制度下意识形态与话语实践之间共谋的结果。[]朱寅、白育芳则将虞姬与历史上类似命运的女性加以联系,认为——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众多的女性形象丰富了文学的世界,但是受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格局的影响,大多数文学作品对于女性的描摹很简略,这和女性在历史发展中所起的作用是不相符的。《史记.项羽本纪》中的虞姬仅在项羽兵败时才出现,所占笔墨极少,但却给后世的文人及艺术以无限的想象空间。从虞姬短暂的形象展示和《虞美人》词所展现的艺术世界来解读虞姬们的悲剧,其实也是“人”的悲剧。[]

其二,关于虞姬在中国历史上的女性形象研究。余波认为,以虞姬为代表的女性对于历史来说虽有着真实的存在却失去了女性所拥有的本体话语权,女性本身也不具有独立的人格特征,而只是男性意识与男性话语的被动实践者与操纵者,从而最终成为男性所操纵的历史话语和男性主体意识覆盖、淹没之下的无语的存在者。[]刘玉忠通过司马迁对虞姬的记载来考察司马迁的女性观。他认为,司马迁并没把虞姬当作“红颜祸水”来描写,而是在英雄失路之悲的描写中,处处透露出情的因素,通过如椽之笔向我们再现了凄美而又悲壮的霸王别姬的场面,讴歌虞姬对所慕所爱的英雄——项羽终身不悔的痴情,生死与共的执著,驰骋疆场的侠胆柔肠,一死以谢英雄,顾全大局的义无反顾。由此也可看出司马迁不同流俗的精神与进步的女性观。[]张军涛在《关于虞姬之死的最新考证》中,以文学作品的想象手法,将虞姬描绘成反叛项羽,隐忍10年终想报复项羽的女性。[]

其三,关于虞姬的历史考证研究。杨礼龙在1990年代就提出,虞姬家乡在江苏沭阳。[]蔡兆银在《项羽虞姬史迹考》中考证,根据历史记载和现存的历史遗迹,则毫无疑问项羽是现在的宿迁市人,虞姬是宿迁市沭阳县人。[]针对某些学者将虞姬界定为中国第一首五言诗的作者,郭浩帆在《虞姬与第一首五言诗作者关系考辨》中否定了这一说法,通过对《史记》中《垓下歌》及后人所谓虞姬“和”诗的简要辨证,认为虞姬不可能是我国第一首五言诗的作者。[]王子今考察了历代作品中关于“姬别霸王”的历史记忆,历史真实之“姬别霸王”在记忆中被转换成“霸王别姬”,自有故事主体尊卑有别的因素,当然也体现了当时社会的性别关系。关于“霸王别姬”是历史记忆,民间对于“虞姬”的特殊纪念方式,有保护虞姬墓、庙祀等形式。[11]

学界的上述研究视角和理论成果为虞姬文化开发奠定了学理基础。对虞姬历史真实性的考证性研究,为沭阳文化产业开发确立了基本历史依据;历史上的虞姬香魂已逝,形象婉转凄美,却为两千余年以来的文人墨客留下了充足的创作空间,于是才有了艺术作品中的虞姬形象及其研究。

二、虞姬文化开发的基本理念

其一,虞姬文化开发要在中国文化乃是世界文化中进行定位。虞姬不仅是沭阳的,她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面向全国与全球推广虞姬是虞姬文化开发的基本理念之一。将虞姬作为中国民间第一王后、中国女性文化的代表是具有历史依据和学术基础的。可以和同在一地宿迁项羽一起进行开发,在宿迁建立中国男人之都,从而实现“霸王别姬”一个完整的文化产业开发,达到文化搭台、经贸唱戏的连锁效应。还可以学习借鉴其他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申报经验,进而申报“霸王别姬”为主题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从而促进沭阳乃至宿迁又好又快地发展。

其二,虞姬文化开发与区域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密切结合,相互关联。虞姬文化开发可以依托出生地、死亡地和其它曾存留其足迹的地方。沭阳作为虞姬的家乡,应以出生地、成长地为元素,整合各类资源,

其三,虞姬文化开发的多元化视角。《霸王别姬》这个故事,曾被京剧、话剧、电影等多种文艺形式改编过。此外,虞姬文化通过民歌、民俗等大众文化艺术形式,从虞姬的主体性地位角度,确立“姬别霸王”霸王的艺术形象;同时继续在霸王别姬的视野下,演绎虞姬与项羽的千古传奇。如上海城市舞蹈有限公司和上海东方青春舞蹈团将其改编成舞剧,成为虞姬文化开发的又一次创新,抽象的、非理念的舞蹈表现悲剧概念,既尊重历史,又突出个性。整部舞剧除给人带来美的享受外,还为“成王败寇”下了一个全新的定义。借鉴著名导演张艺谋的《印象丽江》、《印象刘三姐》大型实景室外演出运作模式,创作以虞姬为题材的实景室外演出类型。此外,虞姬在民间传说、诗词创作等领域,仍有整理挖掘与继续创新的空间。

其四,历史上的虞姬、艺术作品中的虞姬、沭阳当地传说中的虞姬,三个虞姬形象联动开发。创意是文化产业的无穷魅力所在,凝结新的文化创意的作品,将展现出新的虞姬形象。

三、虞姬与虞姬文化

其一:虞姬其人的定位:中国民间第一王后。虞姬在一系列中国传统艺术作品中,乃是一位重要的人物角色,但虞姬总是以项羽的宠姬身份出现的,其实就虞姬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而言,虞姬虽因项羽未能称帝不能成为皇后,但虞姬确可称得上是中国民间第一王后。

其二:虞姬文化的定位之二:中国女性文化的代表之一。在中国历史上,从上古神话传说开始,女性就是许多传说中的主角,女娲造人的神话故事集中反映了母系氏族社会人们对女性延续种族作用的肯定;春秋战国时期的传说中,普通女性开始进入史籍;秦汉纷争之际,虞姬作为项羽爱妾始终追随项羽,表现出战争颠沛流离中的女性之韧美;随后一批太后皇后、博学女性为史家关注,如武则天、慈禧太后等人,以及蔡文姬等;近代以来,革命女性成为新的女性头角。在中国女性文化发展历程中,虞姬表现出的是坚贞之美、韧性之美、阴柔之美,与男性(特别是项羽)力拔山兮的气概完美合一。因此,虞姬文化应提升到中国女性文化的代表之一的角度去寻找文化开发的灵感。

其三:虞姬文化的定位之三:美人虞与虞美人。虞美人不仅是词牌名,也是曲牌名,在文学创作与艺术作品中,以虞美人为题的作品不胜枚举。提升虞姬文化的品味与文化含量,应更深入挖掘虞美人的文化内涵。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中在以项羽为核心的描述下,提到了美人虞,其中这样描写:“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於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12]美人虞的简单历史记载,并没有抹杀其在中国历史上的典型价值,从美人虞到虞美人,应是虞姬文化资源的重要来源。

四、虞姬文化开发的基本思路

依托故里沭阳,虞姬文化开发应扩展视野和思路,从虞姬文化之外看虞姬,从虞姬之外看虞姬文化,不断推陈出新,以文化产业开发的思路与视野,重新思考虞姬文化的定位与价值。具体思路如下:

其一,虞姬文化的媒体宣传策略:应在国内外主要媒体上将虞姬作为中国民间第一王后的定位充分宣传起来。将虞姬与中国历史上的精英女性、普通女性进行关联宣传,把虞姬提升到与武则天、慈禧太后等并列,与貂蝉、西施、王昭君和杨玉环等并立的层面。

其二,依托虞姬的知名度,在家乡沭阳建立中国女子文化博物馆,将此博物馆定位为国内最大、世界一流的女子文化交流中心、女子文化展示中心。可以选取中国历史上自上古以迄近代中国杰出女子代表人物,展示以女子文化为选题的历史。相应的,在项羽家乡宿迁建设中国男子文化博物馆,将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阳刚文化作为主题,构建交相辉映的中国男子与女子文化中心;打造成具有国际、国内重要影响的文化旅游基地将沭阳的女子、宿迁的男子文化产业做大、做强、做实。

其三,依托沭阳花乡的优越环境,将女子文化与花木之乡产业结合,实现二者的有机嫁接与连体发展。

其四,沭阳文化的开发还要跳出虞姬其人的影响。沭阳应充分利用其在中国远古的东夷文化中的地理优势,构建以淮夷文化为中心的文化产业展示园区。正是古朴的淮夷文化,孕育了象项羽、虞姬这样的豪杰、顽强之士。

其五,整合现有虞姬文化资源,构建具有国内一流影响的虞姬文化产业。目前,沭阳已经开始重视虞姬文化品牌的开发和利用,举办了首届中国沭阳?虞姬花乡旅游节。还建有虞姬公园,文物遗存有虞姬沟,以虞姬为品牌的经济开发也开始壮大,如酒有虞姬神酒,商城有正在建设中的名品虞姬城等,但这些仅是各自独立的散打型开发,并没有形成组合拳式虞姬开发及扩大虞姬开发的整体效应。应着力打造“虞姬故里”这一历史品牌,依托得天独厚的中国花木之乡旅游资源,大力发展旅游产业,积极扩大对外交流,从而推动沭阳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当前,虞姬文化要在“全国第一”的层面上做文章,以恢弘的胆识,磅礴的气势向全国乃至全球推出虞姬文化品牌。

其六,申报“霸王别姬”为主题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整合虞姬及项羽文化资源,不断吐故纳新,积极申报“霸王别姬”为主题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虞姬和项羽自古以来社会影响大、认同度高。虞姬的女性之美与项羽的男性之美完美结合、完整统一,在他们身上集中体现了人性之美。纵观全国各地申遗案例,“霸王别姬”申遗是具有先天优越条件的,也是完全可以申遗成功的。两者又同属于一个地区、一个市,“霸王别姬”申遗能促进沭阳乃至宿迁旅游新时代的到来,更好地带动地方经济社会高速度、高品味地发展。

历史是人类创造的。立足历史,创造历史,是虞姬文化开发的前提,以历史上的虞姬进行的文化产业开发,是在历史真实基础上的文化创造活动。这一创造活动的价值与意义体现在虞姬文化为国人的关注度、认可度、体验度。因此以面向全国、面向世界的视野和眼光,推出为世人关注、认可并参与体验的虞姬文化,是虞姬文化产业化发展的基本趋向。



[] 宋红霞:《女人不是月亮——评张爱玲小说<霸王别姬>中虞姬形象》,《作家》2008年第4期。

[] 彭公亮:《女性主义文学及其批评的一种审察——以张爱玲<霸王别姬>中虞姬形象的个案分析为例》,《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

[] 鲁红霞:《文本重构与性别叙事——霸王别姬故事的演变看虞姬的身份建构》,《孝感学院学报》2007年第5期。

[] 朱寅、白育芳:《浅论虞姬和<虞美人>》,《江苏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3期。

[] 余波:《从<史记>中的虞姬看女性之存在》,《消费导刊》2007年第11期。

[] 刘玉忠:《由虞姬看司马迁进步的女性观》,《作家》2008年第16期。

[] 张军涛:《关于虞姬之死的最新考证》,《辽河》2006年第5期。

[] 杨礼龙:《虞姬家乡在沭阳》,《档案与建设》1990年第5期。

[] 蔡兆银:《项羽虞姬史迹考》,《江苏地方志》2004年第6期。

[] 郭浩帆:《虞姬与第一首五言诗作者关系考辨》,《济南大学学报》1999年第6期。

[11] 王子今:《姬别霸王”的历史记忆与“虞美人”的象征歧义》,《博览群书》2004年第3期。

[12] 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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